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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當巴德協 及其法承

 

在噶陀聖地首建寺廟者，為文殊菩薩真身法王噶當巴德協•希繞森格（德協•希繞森格，因系噶陀寺之開創人，並修習佛法獲得正果，故有不同的尊稱），號稱“無上智勇上師”。授記為：聖地印度上座師巴拉達扎、上師香丹德瓦、藏地眾生之母益希措嘉、娘•益希循努譯師等之化身。

 

在寧瑪教典中贊頌尊者為“極樂世界中阿彌陀佛身邊第一佛－菩薩智慧心要的化身”，故稱名“當巴德協”或 “噶當巴德協”。“噶”是噶陀寺的簡稱，“當巴”是“聖哲和崇高者”。“德協”是“回極樂世界去”或“向極樂逝去”之意。其生平簡介如下：

 

尊者德協•希繞森格生於東藏四水六崗之一的直砸崗，哲雪剛之園的“白莫”之地，現稱為“色康”。右邊系色丹河，左邊有滔滔的得龍波河。父親系密咒瑜伽行者藏巴班照，母親藏莫仁欽堅，父母有四子一女，長子系帕莫竹巴•多傑嘉布法王，其下即此法王，以前的史書雖談及他與帕莫竹巴法王系表兄弟，然而此處依據噶當巴德協親傳弟子比丘定波瓦所著傳記《得道者追憶》而作忠實記錄。

 

尊者於第二繞迥陽水虎年（1122年）隨各種神奇徵象誕生。此時母見一稀有珍奇之八十瓣蓮花入懷，奇香無比，異彩滿屋，便生當巴德協。當天有白色奇鳥繞屋啼鳴，冬天有各類鮮花並放，父覺這男孩一定不平凡，故父賜其名為“格瓦佩”（“格瓦批”意為“發揚善業”）。

 

當巴仁波切少年時即體態美好，善於言詞，對世間生厭離之心，禁酒肉，行為潔靜，天性溫馴，具大悲心，對聞、思、修之事極崇敬，盡具聖者優秀品行。

 

六歲至九歲，當巴仁波切始習讀寫藏文，學習佛畫測量、神像繪塑、新舊醫學、天文歷算、三十頌、正字法、世間行為規則及國王行為規則論著等，《般若八千頌》爛熟於心並不停念誦，在上師巴真處受居士戒。

 

九歲時，當巴仁波切生厭離心，遵父母之命到嶺地之八傑傾科寺法王帕莫竹巴處聽習律藏、經藏、般若波羅蜜多、續部及各種其他佛學經典，受菩提發心之戒。聽習《三昧耶王經》、《解深密經疏》、《楞伽經》、《般若八千頌》等，經應對考試成績傑出，深得上師喜愛。請求修習金剛拙火、勝樂之灌頂與教誡，獲得不尋常之證悟。聽習吉祥天母命根經，雖未專修吉祥天母但親見吉祥天母與上師帕莫竹巴以威猛魔法咒滅殺佛法之敵木雅國王。

 

十六歲時到噶波聖地，當巴仁波切拜謁格西向巴郎達，聽習許多佛經典籍注釋、續部解說、灌頂、教誡等，深得上師喜愛。

 

十九歲時到衛藏等地，在格西朵拖•特巴堅參和格西甲瑪瓦等處聽習許多佛語、經典、論著、時輪法等密續解說及灌頂。

 

二十一歲時到熱振寺，於噶當派智者森格絨波處，聽習《菩提道炬論》、《般若波羅密多經》、《中觀》、《因明》等的解說與許多續部和灌頂導引等。從薩迦派索南則摩和貢嘎勒巴等處聽習喜金剛、道果、金剛寶帳、薩迦金剛橛等，以及郭派、俄派、努派（諸閻羅王修法之三派，即郭譯師、俄•勒比希繞、努•桑傑益希）的諸閻羅修法之灌頂、口傳、教誡、導引等。尤其是親到噶丹（兜率內院）聽法於彌勒怙主，盡現斷除猶豫之清靜現分。在熱•洛扎巴譯師之弟子嘎譯師處學習勝樂金剛法；從焦若譯師處學習金剛亥母法；在巴熱譯師處學習神變文字和許多灌頂、教誡。

 

二十二歲時，當巴仁波切在上師仁青森格處學習勝樂金剛法、四座法之灌頂及解說，依靠避谷術而苦修。

 

二十四歲時，當巴仁波切在彭域地拜於強曲森格足下出家為僧，受沙彌戒，得賜法名希繞森格。並在其座前聽習許多有關舊譯密法，精通生起次第和修行氣脈自在成就，身如神體清明無瑕。

此時，智者之名成，辯法之誓立，成就之象生，親見所修本尊，證悟之功德圓滿。眾聖賢心生喜悅，贊不絕口，其智修賢哲之美名在衛、藏各地傳揚。

 

二十五歲時，當巴仁波切在剛拉希聖地拜謁尊者熱瓊巴，聽習藍色勝樂、虹化空行之法等，從熱巴•習瓦俄處聽習拙火修習之法。在吉祥那塘經院，於出自魯墨•措成希饒之傳承的得巴那大堪布處授比丘戒，如守持戒律之首尊者優婆離一樣行為潔凈，並在此堪布處聽習很多舊譯佛語及伏藏法。尤其是從宿氏祖孫三人之宿•釋迦森格之親傳弟子藏頓•卓委貢布（此師為德協•希繞森格之上師，而藏頓•多傑堅參則系其弟子）處完滿聽習幻化、根本四經的續解、灌頂及心性法界竅訣之精要。

 

二十九歲時，上師藏頓巴為當巴仁波切授記說：“你在貢波修習會成就虹身，去康地之噶陀，那是蓮花生上師留駐二十五天、十三次加持、譯師毗盧遮那修習處。佛法於此會留駐千年。”其後，尊者又到桑日卡瑪，從麻吉拉卓之子特略、成就者略巴頓丹等處聽習希協覺域派的許多教誡。之後去塔布地方拜謁塔布•拉傑上師，聽習《大手印具生經》等噶舉派之許多灌頂及導引。在扎日平山修行四個月，顯現成就之象，生得證悟。後遵拉傑“回到老者身邊”之命，又回到塔布的跟前，獻示證悟，出現風息隨心、六字真言聲和虹光等殊勝徵象。上師賜予法衣及聖葯等。塔布上師亦賜予如前藏頓•卓委貢布所賜相同的授記。遵從藏頓巴和塔布兩位上師的授記教言，尊者想到比起自身事業如日輝煌，佛陀教法長久傳承更為重要。為尋找康衛噶陀之地，漸往康區。

 

途中當巴仁波切與噶瑪巴•地松青巴法王相遇，互試證悟，彼此心意契合。又接受了許多灌頂、導引，而成為該法王一千持傘弟了之首。如此跟從康衛藏地一百餘名具德上師聽習了所有教乘。

 

三十三歲至三十五歲，尊者遍歷木雅、大理、嶺地等，與當地國王結成施主與福田關系，剃度九百餘人。對不同派別之弟子均予護持，施予許多相應的灌頂、口傳、解說、導引。

 

三十六歲時，噶當巴德協回鄉修行，東貢波地方神前來迎接並求法，噶當巴德協說：“我在噶陀的緣未了，請回去吧！”之後帶着近身侍從措成仁青、多傑堅參兩人去尋找噶陀。

 

到達霍波雍宗塘達時，在苯教寺之房頂上，天成天女佛母現身形說：“到上面弘法修行，我願意做護法！”

 

他們先到噶梯地，與十三個牧童相遇，問牧童噶陀在哪兒，牧童指着說：“在上面！”如所指示走到那兒，在玉湖獅子岩之上找到天成“阿”和“噶”字母。他們在毗盧遮那譯師修行洞中修行。顯現出吉祥徵象：雍徹（寂靜地）附近湧出長壽泉。

 

其時，霍波有四千餘人的部落首領格魯雖見確吉仁波切（“確吉仁波切”系後人對希繞森格的尊稱，意為“法王”）吉祥徵象及神變之現示，但最初因部落寨首們原均系苯教徒，對此未加崇信。後隨機緣成熟，善緣自成，成為施主。霍波之百餘青年出家，學法弟子日增。首領格魯對上師品行心悅誠服，無限崇信，成為修建寺院同仁，並請噶當巴德協長期駐錫此寺。

 

三十八歲第三繞迥土兔年（1159年）時，噶當巴德協初建噶陀寺之各善緣盡具，但苯教守誓地方守護神多嚴對建寺從中設置障礙。一次確吉仁波切在講聽上樂續部解說時，天下起小雪，於是他帶着比丘定波和多傑堅參跟蹤追跡而去，見多嚴鬼域之足跡於一塊巨石處隱匿。他們於是將巨石穿鼻而讓兩弟子牽引，噶當巴德協（“確吉”為尊稱，意為“法王”）以鞭抽打，送到寺廟旁一水邊。最後多嚴發誓：“有令必行。”

 

修築寺廟期間，千餘求法者白天修建寺廟，晚上學法，有時學法與清凈垢障並行。木工、石匠、神像、塑匠等均各司其職，順利落成外寺之大殿、後殿、走廊、門樓等。

 

廟內主供由法王仁波切主持，塑成三世諸佛、八大菩薩、門神、護法神等像。主供內藏有從桑耶寺帶來的蓮花生和毗瑪拉上師之經卷、全套原裝幻化五部、卓普巴•釋迦森格之法衣、大宿•釋迦迥乃之牙、阿底峽之班智達法帽、桑傑益希之腰橛、佛舍利子等殊勝內依。此外尚有金字《甘珠爾》、金字《十萬頌》、銀字《十萬頌》等一千三百多函佛經。

 

當寺廟吉祥開光之時，晴空呈現寶帳一樣的彩虹，降下花雨，妙音自鳴，顯現了諸智慧尊者安住的祥兆，全部有情眾生無不為之心動。

 

其後，來自木雅、嶺地、康南、藏地、大理、金丹巴等地近四千僧人於此受沙彌戒。同時，還創立了顯宗、幻化、上樂、時輪、喜金剛等許多噶陀修供儀軌。嶺地國王之子扎拉去世時，請噶當巴德協超度，得獻甲操將軍的鎧甲和劍等。

 

那時苯教八個上師心懷嫉恨，不能容忍上師之聲名，於修行洞內施行惡咒，吉祥天女遂將其修行洞搗毀，噶當巴德協用手指在其上畫了交杵金剛，今其地名稱作“帕翁吉烈”（八壓石）。

陰木兔年（1159年）至陰金龍年（1160年）兩年間，寺廟建造完滿竣工。

 

四十歲時，噶當巴德協修建陰山講授院，陽山靜修院，近千比丘受戒，成為極密《集經》之修持大法會。結夏安居之時，寺廟內會聚有九百比丘和兩百沙彌。夏季於講授院進行顯密許多典籍之解說聽受，冬季在靜修院進行灌頂、導引以及教誡等修持。

 

三年之間，根據被教化者各自的心智程度而隨機轉動法輪。外明主要有：聲明、因明、工巧明、歷算、正字等。內明包括：律儀、般若、中觀、現觀庄嚴論、俱舍論等顯乘，以及菩提道次第、歡喜金剛、道果、那若六法、大手印、希覺、時輪等新譯密續和修習法等灌頂導引教言，還有舊譯寧瑪派的經幻心三部、心性法界竅訣三部等之灌頂、教誡及導引等。有時一天需講聽十三座法。

 

蓮花生上師伏藏授記有：“措嘉化現當巴幻化身，噶陀一方如佛法之燈出，噶、焦、毗盧三譯師之化身，其之持承出自察瓦絨”等贊美之詞。

 

如所贊譽，貢欽當巴德協仁波切之親傳聞慧“殊勝三智”即是：出生於察科地方薩孟瓦•希繞堅參、生於宗安及當巴兩地界的希繞巴、撮交（今黑水縣）之希繞多傑。三位恰逢噶當巴德協在根崩塔威嶺為如海僧眾講法時來到，稍一聽聞其前世宿願即醒。以上師加持和弟子心性清靜皆具之宿緣，不靠苦行修道憑聰慧天資，圓滿成就地道功德，證得空性成就，著有密教內三部（與內三乘相關的幻、經、心識等三部）之解說和密意開悟之多種經典。回鄉後建有察科寺等許多寺廟，噶陀法嗣在嘉木察瓦絨至今不衰。

 

霍波首領格魯、木雅的達金、大理的國王、嶺地戰神達吉、貢布嘎利、東完、嘉絨等康衛藏三地諸多重要人物敬獻許多貴重禮品。

 

逢上師藏頓巴百歲壽辰時，示現虹身成就圓寂。噶當巴德協為懷念上師，此日即定為噶陀巴大法會紀念日。

 

噶當巴德協具緣弟子多如夏夜繁星，其中藏頓巴•多傑堅參和堪布扎益猶如高懸之日月生輝；虹身成就弟子有毗盧修行洞的奔頓喇嘛、雜日山的貢加喇嘛、衛地的雲登奔、木雅嘉央雲登、嶺地比丘希繞等五人；聞而智者有嘉絨三比丘；  此外有殊勝近身者十人、能忍（加行道）者三人、持傘弟子百餘人等。

 

當時，噶當巴德協座下所聚八、九萬僧眾中，有詐現威儀、行為詭詐者六十餘人，均按戒律鳴打木，被逐出寺門。

 

當地之僧眾皆看破此生，離家以乞食為生，外行嚴守戒律規則，內具菩提大慈悲心，自主於密宗之見行，皆為一心勤勉修行者。故噶陀金剛座成為十萬智修賢哲輩出地，為裝點佛教之美飾，其美名如幡三地揚。

 

噶當巴德協法王著述甚豐，有《森格絨波派之般若波羅蜜經註疏明》、《比丘律經銀鏡注》、《俱舍論總析寶庫》、《中觀本注》、《入行論寶炬》、《發心論》、《儀軌教誡千座法》、《大手印導引之總義》、《道次第注及要義》、《幻化之注》、《方便絹索竅訣千座法》、《修習理論》、《經詳注二十五品》、《眾聚明金剛庄嚴注•普賢密意》、《大圓滿道導引》、《禪定眼燈總譯――廣中狹三部》、《菩提道次第註疏》、《菩提道次第注及總匯》、《地道千座法》、《梵天續部詳注》、《智慧寶劍總義》、《續類詳中略》、《灌頂千座法》等典籍注釋、講說、修法、凈相、教誡、道歌等經函十九部，但大多軼失，所存甚少。（噶陀寺現已籌備在世界范圍內的各大寺院藏經閣、各級圖書館善本部、古舊寺院等處，全面尋求並匯輯寧瑪法承的教典，特別是至今尚存的先代珍稀古本，與現今噶陀寺內歷世所珍藏的先輩聖德的法典教誡、伏藏法本等法庫教典共同匯聚整理。全面系統地進行勘訂、分類、翻譯、審編及出版工作。我們  信心在不久的將來，這些已散失或被塵封的寧瑪聖哲祖師的珍貴法典教寶，必然得以重新面世，恩澤一切有情眾。）

 

噶當巴德協法王從小即有吉祥大黑天和天成天女無間跟隨，地方神及護法神亦現示善業成就之象。殊勝密宗三怙主、彌勒佛、金剛亥母、度母等，及幻化、眾會、上樂、喜金剛、真實、金剛橛等的壇城均得親見。與薩菩提、恩扎菩提、巴日丹扎等成就者如人與人語。尤其是常見蓮花生上師和無量光佛駐錫地之能依、所依等，並獲授記。修行成就之象有：身無塵影，自由穿行牆及石壁；用手指於石上刻寫六字真言等；在石頭上留手足之印；成就物之甘露沸騰；自現空行會供之舞、道歌；閃耀紅光、降下花雨、空中自然念誦六字真言及彌陀心咒等聲音；其無礙智慧能見過去、現在、未來三時，遍見諸法。

 

尊者高齡七十歲時，為七萬多人傳授菩提心儀軌，親傳弟子教導竅訣。賜予心傳弟子藏頓巴•多傑堅參一頂班智達法帽和披風，以表示傳衣缽於他，並要求講聽院之堪布益希堅參和靜修院堪布貢波上師布瓊瓦為其護法，多傑堅參為他們說法並授權。

 

大智賢哲郭•循努巴譯師《青史》中載：“金沙江邊布博附近的噶陀寺，系帕莫竹巴之表弟噶當巴德協所建，出自藏頓巴（藏頓•卓委貢布）的傳承，其經及幻化之講說、灌頂、實修等，迄今尚在傳承，上師尼瑪沃吉森格所著《密精詳解》亦出自康地。”由此看來，淵源於宿氏祖孫三代的密教內三部之傳承、修法實踐等自當巴仁波切（系尊稱，“當巴”意為“聖賢”；“仁波切”意為“寶”）傳於確吉藏頓巴（藏頓•多傑堅參），其法承次第未衰，至今在康衛藏弘揚，由下述中可詳知。

 

七十一歲時，當巴仁波切對心傳弟子們說：“上師塔布拉傑曾對我說：‘我打坐時背上長了繭’（此示以苦行而成熟）。汝等之證悟不論如何高深，因戒律系佛法精要，故要慎於品行，無論於言詞如何精通均系軀殼，應以體驗要義進行實修為重，同時還要看是否符合要旨。無論大乘小乘，沒有比自已之傳承律經更重要者，需虛心地潛心修習。吾上師之傳承如橋不斷，修成虹化之身乃修行之報。我如去貢波，在別人看來雖會得到虹身之果，但心懷對佛法有益之望而住噶陀寺，護佑眾位弟子，行講法、辯法之佛事。二者於我境象無別，從而成就未來佛法之善事。”此外，他教授了許多教言，如 “無論如何應有厭離心，內省不忘苦修菩提心”等諄諄教誨。接着舉行了盛大的會供曼荼羅，對眾弟子的挽留，噶當巴德協誦着：“此乃真義成就極樂剎，去到無量光佛之身邊” 等道歌以及“願佛法永駐世間”等祝願辭而吉祥示寂。

 

第三繞迥水鼠年（1192年）氐宿月（4月）之十五日，在扎拉貢嘎熱瓦，噶當巴仁波切面向西方，結心性休息手印圓寂。其時大地突然震動，出現九次大聲鳴響，於太陽西斜處呈現彩虹橋，虹橋之一端連接於法體前，潔凈無雲的天空飄下花雨，呈現諸如此類若干神奇的徵象，凡見、聞、思、覺者無不播下解脫之種，眾生有情無不虔誠信奉。

藏頓巴•多傑堅參等三百比丘主持了法體荼毗儀軌，荼毗台左邊突然生出一朵黃花，恰如經續部中所說圓滿地道暖相之全部徵象。尤其是頭蓋骨未燒壞，前面呈現十一面觀音、不空絹索五尊；右邊有五方佛、四天王；上有十種憤怒金剛、普賢；左邊有“郭桑天尊”；內有文殊菩薩；後有金剛橛；以及神奇凸起的釋迦三尊、精巧而庄嚴，今日尚可直接參拜；還有上千舍利子等瑞象。

 

在扎日曲吉貢嘎熱瓦（即今之根蹦），以磚石修建祖師靈塔、藏康貢嘎熱瓦（法壇院）等，完滿成就了善後之事。

 

遍知一切尊師面容慈愛之光無限美，

智修賢哲如星齊聚講修之容光煥發，

十萬虹化庄嚴長盛不衰佛法千年存，

經幻心等佛法之主遍知一切惟有您。

 

此地顯揚佛法者雖眾，

功業與您相趨者無一，

遊行夜空發光雖無數，

消除眾生苦痛惟明月。

 

轉動大密教乘之法輪，

瑪拉雅山如降大密主。

持密勇士修習之功德，

彼亦只能望汝之項背。

 

自噶當巴仁波切至今，噶陀寺有法嗣、上師傳承，弘揚法承弟子遍布印度、漢地、蒙古、大理、衛、藏、康等地，然而因諸法子生前皆為避世隱名之智修賢哲，其史料與傳記大多無載，加之歷史久遠，故已無從論及！